重新回到候场厅,卫洵咳了好几声。他咽下去的那枚旅社连线规则毛团不是那么好消化的东西,尤其是那一整张旅社之力化出来的命运之网本体还在,一只在‘召唤’线球回去。卫洵的力量和旅社召唤的力量在他体内了拉锯战,要不是卫洵本身就掌握了北欧命运之神的权柄,而且之前还窥视过旅社真实的狭缝,自身也掌握了点旅社规则之力,恐怕他早就像猫吐毛球一样把这个规则线球吐出来了。
进了卫洵嘴里的东西可别想那么容易再出来,即便线球也反复想通过卫洵的喉咙离开,他也每次坚定的再把它压下去,身为最佳导游,又在需要命运之网大体稳定,来维持旧日梦重演的环节中,旅社没有强行夺回规则线球,这俨然成了一场卫洵和旅社之间拉力战。
反复压制规则线球什么舒服的体验,卫洵喉结滑动,像是在不断吞咽,呼吸也有些急促。但眼睛却亮的很,他本身就对挑战各种违背身体本能的事兴致勃勃,更何况这还是和旅社规则的角力,在这拉扯中卫洵更能体悟到旅社规则,所以他乐在其中,一边继续吸收规则之力,一边观看大屏幕上命运女神傀儡师连线下一位小动物——小蛇苗芳菲。
卫洵发现不是所有人都能连线十分钟的,这似乎是导游的特权。在他之后连线的是当时他们队里的旅客,每人都只连了三分钟,半个小时全连完了。而且卫洵开了个坏头,他队里的旅客们跟他学的一个个有模有样,各个都是无实物表演,重演全凭口述,精彩只靠爆其他人的料。苗芳菲小蛇用头顶出个雪窝然后在里面盘成一圈,敷衍表演了下她当时是怎么被苗阿婆泡药酒的,然后笑着嘶嘶说起大旅客狼人沃克最喜欢半夜狼嚎,每天要梳毛一个小时;狼人沃克变成的狼崽子不耐烦的卧在雪地上,慢吞吞从卧着到坐起来,表演了一下他的‘复活’,然后嗷呜着回击,说探索者只爱吃辣的,不加那玩意他都不肯好好吃饭,口味实在怪得很。
苗芳菲他们这些旅客们确实没有参与到卫洵的切片计划里来,饶是旅社通过连线查看他们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