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嗷呜嗷呜——”
“好好,就快见面了,不急。”
早上五点半的归途厨房,炖着牛腩的砂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旁边盆里是揉好正醒面的面团。穿着藏蓝色真丝睡衣的白发男人懒洋洋倚着厨房门边,低头正跟人视频。
白色微卷的发丝垂落在他天鹅似的颈侧,发梢搭在瓷白的锁骨处,干净清爽。他低笑时嗓音磁性低沉,有种说不出的慵懒餍足的魅力。骨节分明的手指松松拢着手机,指甲修剪整齐,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隐隐能看到他如玉般的指节处似乎有斑驳红痕,好像被独占欲极强的情人用牙尖反复摩挲舔舐一样,抬手时轻薄衣袖丝滑的滑落到手肘,能看到他小臂内侧软肉处还没消下去的一圈圈痕迹。
像是吻痕,又像是被什么触手的吸盘宣誓主权的禁锢吮吸过,男人皮肤极白,衬得红痕越发过分现眼,显出几分风流肆意,让人忍不住想看他身上被睡衣遮住的地方是不是还有更多晦暗□□的痕迹。
然而他睡衣的扣子却严严实实系到了最上面领口,滑落的衣袖也被他顺手拎回到了手腕,就像因某个古板年长独占欲极强的爱人养成了习惯,能遮就遮不露出半分痕迹来。尤其是在跟外人视频的时候。
虽然视频的主角并不是人,一个硕大的,萨摩耶似的雪白狼头直勾勾怼在镜头前,漆黑湿润的鼻尖几乎占据了大半个屏幕。这种死亡视角也只有狗狗——或者说芬里尔狼看起来还够称得上可爱,那些蹭到镜头前的,干净柔软的雪白狼毛也让卫洵对它多几分耐心,愿意和它狼语沟通几句。
等到隐隐从视频那边听到蜥蜴公爵不耐烦的招呼声‘芬里尔,过来吃饭!’,卫洵才笑着在芬里尔狼不舍的狗狗眼中挂断了视频。一看时间,才刚清晨五点半,‘窗外’模拟同步显示的天色都还是黑的。
今天就是狂欢晚宴,真正要到拍卖会、结算、领奖、出海报、直播的时候,卫洵从昨天起就挺兴奋的,晚上**点就守株待兔把刚从地下训练场回来的安雪锋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