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劲,王澎湃面粗心细,不然当初现实里也做不了那么久的线人,各个方面他都蛮注意的。
这次不小心没憋住又叫了外号,是他心里属实还挺紧张的一一唉,不是信不过安队,但翠导要是真跟嬉命人走了那可咋办啊?王澎湃真是忍不住担心,哪怕空空道长现身和半命道人切片
主事人在前,巴比伦疑似爆炸在后,都根本没法百分百占据他的注意力。
唉虽说这事可能性应该不算高吧,但就算是百晓生也不能百分百保证翠导跟他们安队一条心,这事整的王澎湃一直都挺忧心忡忡的,甚至私下里想过好几回。
翠导要真是或愿或被掠到屠夫联盟那咋整?硬碰硬肯走是不行的,容易再把关系搞僵。怀柔政策也不能安队去,安队可是跟翠导深度联结了,不一定能把持得住,他这要是向嬉命人一
低头那就是一辈子低头,他们归途可就是任人捏扁揉圆能被嬉命人随意玩弄了。
除了安队以外其他人也不合适,到最后恐怕还得是他归途副队王澎湃出面,去恬着脸再给嬉命人当司机来充当双方缓冲剂建立联系,到那时他又得过团灭来团灭去苦中熬油的前熬日子。
命苦啊,王澎湃抹了把额头虚汗,苦哈哈心里祈祷等这次结束他们能安心把翠导这尊大佛接回驻地,别的那都不算事。
“这bg消失了,太阳也没了,翠导应该是完事了?“
汪玉树的话把王澎湃思绪扯回了当下,正如他所说,那种若因若无的恢弘共鸣乐声已经消失,原本出现在黑暗苍弯的那轮日影也再次隐没到了黑暗里。只剩那张若隐若现的金色命运大网
如缓缓垂落的轻薄纱幕向着巴别塔落去,金色的命运细线将巴别塔包裹一一
来了
巴别塔内芬里尔狼腹中,卫洵猛然睁开双眼,刚才他陷入了某种玄之又玄的境地,正如百晓生所说,明明是第一次使用北欧命运权柄但卫洵却觉得它跟自己非常契合,尤其是跟主宰的称号。灵魂深处传递出的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