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嗷呜了些有的没的,结果身后动静忽然停了。他心中觉得古怪回过头去,蓦然看到黄导身上的斗篷如流动的黄金,泛着让人心悸的冷光,周身萦绕着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铁血金属腥味。
她以一种从未有过的表情凝望着他,无形的气流涌动,当时安雪锋甚至觉得周围其他‘家长’们的身影都有一瞬间模糊,像被无数利刃割裂撕碎,那种生死一线间毛骨悚然的感觉多久没有过,但越是危险安雪锋越是冷静,冷静到近乎冷酷,他没在意黄导掐住他喉咙的手指尖如龙爪锋利,随时可能会要了他的命,安雪锋脑海中只想当务之急是尽快稳定住旧日梦别出岔子。
就在那时安雪锋无师自通,以平常口吻和黄导嗷呜起了他跟老婆相亲相爱,就差在队里办酒席这事,说到时候要摆个一百零八桌酒席圆圆满满,又说他老婆就剩一个亲人还是他的老对手,到时候婚礼上保不齐他得捏着鼻子给老对手敬酒,不过这也没什么,装一天孙子,幸福一辈子,他相信他老对手肯定也不想喝他的酒,但没办法,谁让老婆爱他爱的不得了非他不可。
安雪锋知道黄导能听懂他说话,似乎被他的自信震到了,黄导恍惚间松了手,再然后那种诡异的气氛消失,一切都恢复了正常。黄导被气笑了,就着它的雪豹耳朵骂他不要脸,混不吝的这种私密事哪能这么大庭广众的说。安雪锋左看右看确定黄导恢复了正常,而后找机会溜走跟一直暗中冲他打手势的喻向阳碰了头。
而后确定就是黄导醒了。她太强大,曾留在这里的精神印记又太强,再加上安雪锋太强,种种影响叠加,让她‘醒来’后的力量极为强悍。
‘旧日梦里有人‘醒来’时,其他梦中人就会被彻底压制,就像真正的梦的影子’
喻向阳严肃道,就像刚才黄导醒来时明显受了什么刺激没收住力量,如果安雪锋再耽搁一会说不定周围其他被波及到的家长们就全都被割裂撕碎了。
这种碎裂比死亡更可怕,是超出旅社控制的,基本无法复活。而梦中亲属死亡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