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泛着幽绿的光,一看就没操好心,说的话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心不在焉。
“现在看震动停了,硫磺味轻了,一时半会火山该是不会喷发,队长你们先在这养伤吧,红导当前的状态不适合挪动。”
唐响父亲稳重接了话茬,以给红导把脉为由挡在狼人队长和警惕起来的红队中间,他探了探红导脉象,沉吟道:“红导状态很糟糕,幸好有红队在,你们心有灵犀……咳。”
见大白猫和小凤鸟两个‘孩子’仰头看他,接下来的话唐响父亲憋回了嘴里,这不是‘孩子’该听的。
“白导,可以拜托你们去给山脚下的人们带个信吗,你的旅客们也非常担心你。”
这是要把他们支开了,丙一站起身喵了两句,却没走,它在父亲母亲身边缠了缠。母亲身上的深渊污染太重,哪怕被阿婆清扫过还是重的吓人。他悄默声的自己吞了点,就被父亲抱了起来:“去吧,这里有我,你娘不会有事。”
不只是红队,黄导也打发安凤鸟下山,这次大白猫没有再停留,头顶着神情恹恹的小凤鸟往山下走,走一小段路回头望向岩洞方向,就见苗阿婆狼人队长和黄队他们也出来了,唐响父亲还顺手把龟壳封在了岩洞门口。
岩洞里只剩下红队红导。
‘精神联结过的旅客导游是不是有独特的办法清除污染?’
往山下走的路上丙一冷不丁问起阿锋,母亲身上的污染非常可怕,但纵观阿婆他们几人的表情,却都不算担心,看他们留父母独处还避嫌般走出好远,丙一心中有了些猜测。
阿锋状态也非常糟糕,他本来想问深渊字符的事情,但小凤鸟蔫巴巴的,窝在它身上几次差点昏过去,让丙一也不由得担心。
‘……你说什么?’
安凤鸟此刻状态确实不好,浑浑噩噩的,有点藏北那会精神近乎崩溃要变雪豹调养时的劲。身体自我保护的本能让它的懵懂兽性超过能思考容易被影响的人性。眼下小凤鸟正忙着从大白猫身上叼毛,把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