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庆哥撕心裂肺的嘶吼,情绪近乎失控。鲜红的血冒着热气从他雪白的头骨滑落,浸在刚毅的脸颊上——他的头皮竟不知何时被整个撕掉,露出了白森森血淋淋的头盖骨,就好像阿香的死状一样。他嘶吼着,央求着,甚至大骂着让董阳不要再讲这个故事。
但董阳像是没听到他的声音,也没被庆哥干扰。当讲故事者开始讲述一个故事时,除非时间终止,否则他不会被外力干扰。
就听董阳继续讲道:“下午,我们又去林场伐木。临走前我看到眉姐愁眉苦脸。我问她怎么样了,她给我看了手臂上的伤。”
“血一直止不住,而且伤口竟然开始溃烂流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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