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每一次划过激起的酸麻感都让卫洵浑身肌肉紧绷,后腰绷出漂亮脆弱的弧线。
然后他又感受到有冰凉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腰窝处流连忘返。
三只手?
卫洵:?
“?!”
“呵……”
卫洵惊讶脱口而出的瞬间就听到薄毯外传来熟悉的低笑声,被戳破真实身份,那些落在他身上的‘手指’们不再伪装。冰冷湿滑的触手缠绕在翅根,大大小小吸盘的吸附激起了卫洵一连串的鸡皮疙瘩。
“你是自愿挨罚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与安雪锋的声音融合在一起,在卫洵听来却像远在天边,太过了,这实在太过了,太久没跟接触,隔着衣服还好,但这种触手直接与全身皮肤相贴的感觉让卫洵受不了了。他天天盯着安雪锋洗澡洗漱,但谁知道有没有天天洗触手?更何况触手本身就给人以黏腻入侵感。
“不……”
这次是卫洵主动想要挣扎脱离,然而却迟了。松开的尾巴被触手缠住,一直缠绕到尾根,触手尖端挤进手指间,仿佛十指相扣。更多的触手盘踞在他胸口,似乎寄居在卫洵心脏中,比它更侵入更深的蝴蝶碎片,还有其他触手流连在后腰,肩膀,脖颈,胸膛……
薄毯包裹下的黑暗犹如深不可测的海底,无法出声,无法思考,卫洵像一只被深海怪物引诱的海豚,他的身体被触手彻底掌控,这些触手不带有任何一丝暧昧的情绪,只有阴暗疯狂的占有与侵蚀。
卫洵被结结实实惩罚了一路,等越野车终于到了天寿山脚下,安雪锋把沾满各种液体的薄毯丢进垃圾袋,半跪在卫洵面前用湿巾给他清理身体时,累的眯着眼睛半睡半醒的卫洵难得乖巧。
“太过分了。”
看他身上一片狼藉的景象,安雪锋心疼的皱起眉头,一边擦拭一边骂:
“唉,他可不像我会疼你,你还撑得住吗,该死的变态。”
“要放以前这种变态我得枪毙他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