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井,进了正屋。
“清末外敌入侵时,清末将领罗荣光率兵死守大沽口炮台。‘人在大沽在,地失血祭天’,面对两万敌军,守军将士无一退缩,最终全部英壮烈殉国。”
“湘西五峒寨的司魁马老司敬兵勇忠义,率弟子门人主动出湘,送烈士们归乡。途径乌螺山时,曾在小龙义庄落脚。”
正屋不大,里面停了十来口薄木棺材,潮气与尸臭气弥漫,棺木不知放了多久,上面长了层污秽霉斑,几乎把棺前的木头牌位都糊住,看不清棺材里究竟是何人。
见惯了外院天井里数十僵立的尸体,正屋里十几口破棺材而已,旅客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苗芳菲认真将丙九每一句话记在心底,另一边仍在想外院的腐尸,让尸体们光天露地站在天井里经受风吹日晒,风霜雪雨。这不像停尸,倒更像是……
更像是在被刻意折磨。
苗芳菲心下一沉,才到第一个景点形势就如此凶险。真不知道这次,究竟有没有人能活着从醉美湘西出去。
正屋过后,才是给他们这些旅客们落脚的地方。客栈般的建筑年头不小,总共有三层,狭窄的木楼梯没有扶手,既高又陡,走在上面嘎吱作响,时刻担心它会突然断裂。
不过在这里温度到提升不少,比前面的正屋和小院都好得多,起码不阴冷,还能遮风挡雨。
“明天早上五点,一楼大厅集合。”
名旅客,三个两人家庭,两个一人家庭,分到客栈二层三层,分房卡时,卫洵看着旅客们一个个如丧考妣的抑郁脸色,心里不由得疑惑。
这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不就是屋里潮了点,虫子多了点,床单霉了点吗。
荒山野岭能住就好了,难道还想要什么总统套房?
嘿——别说,这客栈里还真有间‘总统套房’,卫洵看过了,他很满意。
不过那是他住的地方,和旅客们无关。
从悚悚大礼包里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