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能消得更彻底呢。”
“如果卫洵没有意见的话。”
万安贫敲了敲龟壳，询问目光望向半命道人。半命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心有点惴惴。
卫洵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我都可以的。”
卫洵乖巧低头，像是完全没有自己的意见：“那就麻烦半命您了。”
嘿，嘿嘿，卫洵对我用敬语哦！
半命道人心里傻乐起来，齐乐橙他们最后检查过就离开了。蕴养武器这一项除了主人外，其他无关人等最好离开。
汪玉树的实验室就剩下了半命道人和卫洵。没等半命道人和卫洵搭话，下一秒他就看到卫洵拿出了一个极其眼熟的东西。
亡明令牌。
他不装了！这是他明晃晃的摊牌了！
“这些怨魂能被精神污染吗？”
半命道人内心呐喊的时候就听卫洵对他道。
“可以是可以……但这些怨魂生前都是强者或是强大的怪物，它们真的很强。”
半命道人下意识答道：“小心被反污染。”
“没事。”
卫洵轻松道，将亡明令牌放到了刀液旁边：“正好我跟哥哥打个招呼，也是挺久没见面了。”
亡明令牌的亡明污染和明十三陵那边互通，而且卫洵发现太宗没有清除掉亡明意识‘火神！火神！’的新污染！
看来哥哥还是对他有心的。
卫洵感慨道。
有来有往，才是相处之道啊。
“嗯？”
明十三陵内，太宗如往常一样，在亡明意识的环绕和逐渐增多的‘火神！火神！’惬意的半睡半醒。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一阵非常违和的，叫嚣着‘杀杀杀，死死死！’的声音！
太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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