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老弟，你也在啊，你们一直在一起吗。”
周希阳咬牙切齿，皮笑肉不笑的搂着半命道人的肩膀：“快跟我说说，下面到底发生什么了。”他像拎小鸡仔一样，把半命道人扯到了一边。
“你去地宫四层了？”
那两人去一边叨咕，这边郁和慧快步走到卫洵身边，揽着他低声问道。同样的问句，但和周希阳的语气却完全不同。
卫洵怎么可能只去地宫四层，凭郁和慧对卫洵的了解，他绝对是去过地宫五层了！
但地宫没有塌陷，一切如常，地上甚至没感到太多震动这点，着实让他不解。
也难怪周希阳只以为卫洵去了四层，因为除了地宫四层死气暴动，那头巨型亡灵伸出一根触须差点从地宫一层裂缝伸出来外，以及地震般的剧烈震动外，没有太多别的问题。
“回去再说。”
卫洵望了眼远远站在外面的十月十日一眼，确认在他们离开后，留在地宫五层那人是百晓生。
“西区那边有什么动静。”
两人没有回去地宫，而是在小汤山漫步。山路湿漉漉的，长满青苔，透着清新雨气。难得今天下午没有下雨，出了太阳，但并没有让人感到太多温暖。秋日的风带着丝丝冷意。
“奥古斯都和米娅都消失了，倒是奥莱恩出现过，在周希阳斩断巨型死灵伸上来的触手时搭过手。”
卫洵不置可否点了点头，米娅和奥莱纳都隐藏身份，刚才是米娅消失，奥莱恩仍在，但却不能判定米娅就是银月杀手。就连他都能临时扮演嬉命人，米娅和奥莱恩是同胞姐弟，说不定有什么互换身份的办法。
若是光凭颜色来看，奥莱恩的嫌疑反倒比米娅更多。
“魔鬼商人呢。”
卫洵临行前让郁和慧着重注意魔鬼商人，而郁和慧也没让他失望。
“魔鬼商人去了存放芷爷爷棺材的房间。”
郁和慧低声道：“他与芷爷爷之间也许达成了某些交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