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啊二哥你扇我?”
就见那圈何首乌液体竟凭空凝成了个巴掌,硬生生把金丹娃娃扇的滚了三滚。然后有气无力轰然散开,吓得小娃娃质问话还没落就焦急抱住那些液体,哭的更响亮了。他的眼泪饱含生机,一滴滴落在虚弱到快褪色的何首乌浆上,竟是很快让何首乌缓了过来。
只听那饱含无数复杂情绪,沧桑疲惫的男声颤巍巍响起:“你……没死……”
“那是啊,我咋的会死呢!但是二哥你快死了啊呜呜呜!”
“我——”
何首乌精更住,他有气无力,竟是再说不出半句话来,满脑子都是‘我到底是为了啥才被整成这样的’。
不过还好,还好。他们都没死。那么说,那个披浅蓝斗篷的,其实想到不是害他们三兄弟?
太岁是个话痨,山翁轻易就从他那里得知了许多信息。譬如参精大哥的白鹿朋友也在这,譬如他看那个天狐挺顺眼,感觉就挺有缘的。再比如那个浅蓝斗篷是天狐的主人,白鹿的委托者,是来救参精大哥——顺便也帮了他们两兄弟。
想到自己偷袭人家,何首乌精怪不好意思的。但是,但是……
明明做好了道歉道谢的心理准备,但再看到这个人时,山翁满脑子都是那无穷无尽,把他生生咬碎吞掉的虫海。
太可怕了,实在太可怕了。
“我感觉山翁有点怕我。”
把身上染毒的泥巴都扔进‘炼丹炉’里晃悠,刚和山翁短暂交流后的卫洵有点诧异。难道太岁金丹这个小傻子没把各种事全都告诉他?
按照卫洵的预想,凭何首乌的性格,他应该满是愧疚感激才对。但现在一看,那种本能般的抵触却仍占大多数。
“呵呵。”
你被虫子咬成碎片试试看。
对于卫洵的话,郁和慧报以嗤笑。
“一会我带山翁去看彩排。”
卫洵看了眼时间,彩排晚上点开始,现在已经是七点四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