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焉,说话难得吞吞吐吐。
“看了。”
蜂道人斩钉截铁:“我们东区肯定能赢。”
不管什么时候,说这句话准没错。
“你……算了。”
阴阳蝶百无聊赖挥了挥手:“反正你也不知道。”
“下去吧。”
“是。”
要是过去,蜂道人肯定会百般揣测阴阳蝶到底怎么回事,叫他来有什么吩咐。再把京郊殡宫直播回放仔仔细细看几遍,找些蛛丝马迹。
但现在他想的是‘还好没让他立刻去逮捕卫洵’
又能愉快磨洋工了。
蜂道人高高兴兴走了,阴阳蝶表情却很奇怪。
犹豫片刻,他找上了灵媒。
哭泣的灵媒眼角红红的,脸上仍有泪痕,周围一堆全是擦泪的卫生纸。但他嘴角却是上扬的,尤其是看向直播画面的时候。
阴阳蝶找过来时正听到灵媒小声嘀咕,他盯着直播屏,用很那种很欣慰梦幻的语气。
“大人小时候原来是这样。”
阴阳蝶:。
“该死的云良翰。”
惯例先骂云良翰,随后阴阳蝶期期艾艾试探:“最近大人有什么指示吗?”
屠夫联盟受袭那晚,阴阳蝶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被精神污染压制下浑浑噩噩过去的。
灵媒知道的倒是多,他被傀儡师掠走时,又被追梦人要回时,傀儡师气恼,故意说了些‘那晚怎么会这么巧,从未听说过第一傀儡的,怎么恰好就出现了?’引起了灵媒的疑心。
的确,哪怕是傀儡,又怎么可能异化态和大人完全相同?再仔细回想那一夜,灵媒发现了诸多疑点。
但当时大人没有特殊指示,没了深渊钟联系又不方便,灵媒暂且将此事压在心。
但现在,看着直播屏幕上那对熟悉的大翅膀,灵媒什么都明白了。
还有丙二五零叫的那一声哥,虽然现在都说他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