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如江宏光般,对卫洵低头。
“卫哥,我们在象雄遗址等你!”
翡乐至高兴冲他挥手,说的却是等你,而不是等‘你们’,没有人纠错,就连林启明也当没听到一样。
没了胸针庇佑,没走多久他们便隐隐感到气闷呼吸不畅,心跳加速,腿似乎变得格外沉重。这是高原反应,所有人都明白,却没有任何人开口,而是都在暗自调整自己的状态。
卫洵要做什么?他要对丁一做什么?恐怕是得询问岳成化几人的去向吧。
卫洵离队给旅客们带来的深刻印象仍在,他们终于隐约明白,卫洵他不是那种温和有礼,循规蹈矩的新人,是啊,他们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真正的新人谁敢一上来就把导游踩在脚下?
他敢把导游踩在脚下,他敢离队,那卫洵……他敢杀导游吗?
卫洵这样聪明的人,应该知道岳成化几人已经死了,而且是因丁一而死。知道这旅队其实是个无序的,绝对弱肉强食的地方。
那卫洵会做什么?
他掀开丁一的兜帽,是不是某种暗示?
他们也都看了丁一那张血肉模糊的脸,接下来肯定会遭到丁一疯狂报复。
这一刻老手旅客们反倒都盼望着丁一别再回来。如果,如果接下来的路真的要没导游……没有人多说什么,所有人都在努力适应高原反应。
“给我吧。”
看徐阳一步一喘,走的艰难,旁边的老手旅客不知怎的,明明平日不爱多管闲事,却主动拿过了他的背包。然后什么都没说,就拎着两个背包几大步走到前面。
整个旅队在这一刻都发生了微妙的改变,新人旅客们可能只是全然的雀跃,老手旅客们却更百味杂陈,无数情绪积压在心头。
从进入旅社到现在,他们还没经历过没有导游引路的旅程。这种感觉就像是变成了初生的婴儿,竟有点不会走路的,陌生惶恐与不安涌上心头。
但在惶恐不安,却又有种难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