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了。
“你们看,那婴儿们一直在那边活动。”
王澎湃一指,就见婴儿们不再动了,它们死守在畜生圈外十米左右的地方,望向王澎湃他们的眼神像是淬了毒,怨毒的很。
“刚才乌老下来的时候,它们也没躲更远。”
原住民可不用像导游旅客那么守规矩,之前王澎湃有次旅程里就算计过,把厉鬼弄到了原住民的屋子里,结果厉鬼被原住民给直接撕碎了的。
如果婴儿们怕的是乌老,在他出了房门,往外走的时候,该躲得更远才对。
“它们怕的是这些……”
许晨看了眼圈里的畜生们,它们白滚滚圆乎乎的,长的有点像猪,唯有头部一片空白,没有五官,只有一张大嘴,看起来十分诡异恐怖。
“最初乌老在小龙溪边勾过来的竹背篓,里面有个襁褓,你们还记得没。”
许晨道:“他把襁褓喂给了它们。”
“竹背篓对应鬼婴,襁褓对,对应……”
郁和安磕磕巴巴,震惊看向围在他们身边,看似麻木蠢笨的畜生们。不,它们不是畜生,它们是——
“被来访村民们吃掉的胎肉。”
王澎湃道,摇了摇头:“真是造孽啊。”
当年那场宴会,不止有一个胎肉。萍萍的孩子可能有特殊的效果,是好东西,被切壁村长,或者再加上切壁村人吞吃。而来访的人们喝的就是其他胎肉熬成的汤。
这种陋习由来已久,但这次不知出了什么事。怨念笼罩下喝过胎肉汤的人全都死亡,灵魂却未散,变成了婴儿模样,而那些被吞吃的胎肉们怨念也没有消散。
它们灵魂不全,怨念也没有人类的形状,浑浑噩噩,如牲畜般,是‘婴儿’的死敌。
一报还一报。
生前他吃他,死后它吃它。
“‘婴儿’真正怕的是它们。”
王澎湃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畜生:“这都是报应,等它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