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两样。等把玻璃瓶装进兜里,卫洵再一抬头,就看到树上的女人头睁开双眼,幽幽望向他。
“嗨,萍萍!”
卫洵直接自信打招呼,丝毫没有刚当面把人家孩子装小瓶里的自觉。美人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看,一双美眸黑白分明,眼尾自然上挑,透出股古风的美,像一幅水墨画。唯有嘴唇略显得苍白了些,却如西子捧心般,更能惹人怜爱。
即使她只有一颗头,也美得令人难以转移视线,这是种超出性别年龄,不该存于世间的美,温婉又美好,让人能忽略一切不合常理的地方,吸引所有审美正常的人。
可惜卫洵审美不正常。
“我还是喜欢你之前的样子。”
卫洵遗憾道,想起厉鬼萍萍浑身血肉裸露,留下血泪的模样,他感到身体都在因兴奋微微发烫,声音低哑了起来:“当时你的脸真红,真好看。”
血要是能流的更多点就好了。
卫洵变态似的逼逼叨叨半天,却不肯往树前走一步,这让挂在树上的女人头终于开口。她声若黄莺,说起话来悦耳动听,能让人联想到一切美妙的乐音。
“过去这么多年,终于有人来到了这里”
美人幽幽叹了一口气,似有无限愁苦,欲语还休:“萍萍等候先生多时了。”
“嗯嗯,我也等你挺久了,朝思暮想的。”
卫洵痛快承认,实话实说,似是从来没听过他这么孟浪的话,美人头的脸都红了,贝齿轻咬唇瓣,轻瞥了他一眼,那一瞬间的风情着实魅人得紧,让人忍不住想走的更近,将美人拥入怀。
“……出身切壁村,父母慈祥,兄长英伟,虽是在茫茫大山,比不上城镇繁华,然家庭合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亦……”
“萍萍,发生什么事了。”
卫洵打断她的抒情,关切担心道:“是谁让你只剩一个头?”
他说的实在太直白,美人又梗了一下,但总算是不再唠叨,开始叙说。大意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