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冷气,瞳孔骤缩。
“那,那是——”
其他人慢他一拍,却也都看到了那处。之间在筒车靠山壁下的溪水阴影处,漂浮着一个人头大的东西。粗看看不清楚,细看却隐约能看到一抹猩红。
像血,又像新娘的红盖头。随着水波漂浮,那抹猩红似乎晕染到溪面上,透出十分的诡异!
“小龙溪经常飘下娃娃来。”
一道阴森嘶哑,如老枭般的苍老男声从一边响起,惊得旅客第一时间拿武器对准话传来的方向。
只见一个土家族民族打扮的老人不知何时出现,叼着烟袋,阴森森盯着他们。他不知道多老了,满脸皱纹,那双眼睛深深凹陷下去,就像死人一样。分不清他脸上的斑,究竟是老人斑还是尸斑。
“这位是乌老,咱们接下来要入住的民宿主人。”
卫洵从石涛背上下来,进入这片峡谷后他胸前徽章一直都在发烫,热度和当初遇到尸化飞狐时一样,没有半点降低,直到现在也是。
也就是说,去第二住宿点的路上,灵异危险度都能和乌螺山最危险时媲美。
老人没理他们,他拿着一根三米长的竹竿,颤巍巍站到溪边石头上,用竹竿把飘到坏筒车下的东西勾过来。等勾到岸边,旅客们才发现那是个竹编的小背篓,比正常背篓要窄一圈,口约么有成年男人手腕粗。
而那块猩红色,却是团成一团硬塞进竹背篓里,被水浸透了的红色襁褓。襁褓被水泡的褪了色,乌老将它拿出来时背篓上留下斑斑点点暗红,好似斑驳血迹。
明明是个空襁褓,但乌老却颇为小心的将它抱在怀,那张如僵尸般黑青的脸上露出一抹渗人的‘慈祥’,咧开嘴,露出牙全掉了的口,哼着谁都听不懂的歌,乌老抱着襁褓往竹林深处走去。
诡异阴森的歌声回荡在竹林,被冷风吹动的竹叶簌簌作响,鬼影憧憧。
旅客们没有人动,直到卫洵打起导游旗,走向竹林时,他们面色凝重跟在他身后,向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