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乌老的身体里,乌老重新站了起来。
当这个干瘪脏透的老头挎着脸,恶狠狠的,愤怒的把卫洵赶出去时,卫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明感觉都快打起来了,怎么到最后这草草收场了?就,感觉跟跳了个舞似的?
一想到那些滚着蛆虫的污血卫洵就脸色铁青,看手上的房卡都觉得透出屎一般的血味。
他赶瘟疫似的把房卡扔给旅客们,随后就急匆匆去回自己屋,准备洗个三小时澡彻底把浑身洗透。
留下旅客们愣在原地,望着他匆匆离开的身影。
旅客们住的‘民宿’在这栋吊脚楼后,是依溪而建的一排半旧不新的二层吊脚楼,楼下倒是没养什么牲畜了,倒是离溪水太近,声音大的很,像下暴雨似的。
把背包简单往各自房间一放,旅客们自然在最东头的那栋泥砖房里集合,这是‘餐厅’,竹制桌椅板凳都有,虽然有些陈旧,但勉强能算‘窗明几净’
还没到用餐的时候,这里被大家当成‘会议室’。有了赶尸过命的交情,旅客们交情深了些,低声交流着线索和收获。
但到底是精神紧绷了一整夜,又是赶尸又是走栈道逃跑的,这一放松下来所有人都精疲力竭。简单说了会后,交谈声渐渐的小了。
旅客们大眼瞪小眼,眼神都很疲惫,像是下一秒就要黏上似的。但愣是没一个人离开,回到吊脚楼睡觉。
半晌,许晨幽幽开口:“丙导的脸色……真可怕。”
他这一说就立刻引来了赞同。
“是啊。”
“是。”
王澎湃甚至夸张的打了个哆嗦:“我就跟被那深山老狼盯住似的,可怕,真可怕。”
唉,不敢回去睡觉啊,一想到恐怖的丙导就住隔壁,旅客们就蔫成脱水的小白菜,简直跟被暴怒的老婆赶出房,不敢回去,只能睡沙发的没用老公似的。
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