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恶心,只见乌老的脖颈断口处全是蠕动的蛆虫!印度大米般长的白蛆密密麻麻,翻滚在乌黑流脓,臭气扑鼻的血肉,简直跟泥泞沼泽一样恐怖。
卫洵都怕老头的头也爆开喷出一滩蛆虫,溅他一身,幸好没有。
乌老没了头的身躯如僵尸般艰难踉跄行走,摸索着,捡回掉落的头,再放到颈子上,显然他早不是人了,不知道是什么怪物。
乌老看向卫洵的目光越发怨毒,死死盯着卫洵左手,乌老瞳孔深处都似乎有蛆虫蠕动,但细看蛆虫们,却竟是有些惊惧般乱爬。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老人颤颤巍巍,又伸出了手。
这次卫洵没急着让他掉头,他也发现老头刚才出手,似乎不是要攻击他。
实在是卫洵出手太快。
这才是真男人该有的速度!
乌老攥起枯瘦的,只剩一层皮的老手,只是食指弯曲指向他,手指帕金森似的颤抖脸上凶神恶煞,目光满是威胁之意。
怎么,这是想干什么?
还不服?
卫洵没看懂,他威慑般张开五指,肆意活动锋利尖锐的指甲,青铜面具遮掩了表情,嘴角轻勾,露出抹高深莫测的淡笑。
乌老死死盯着他的手,瞳孔骤缩,下一瞬他双眼猛地爆裂开来,蠕动的蛆虫向外掉落,蛆虫更深处隐约有两枚苍白的眼球,上面似乎长了张怨毒人脸!
吊脚楼内的温度骤降,阴气重到潮湿竹地板上甚至起了层冰霜!周围墙壁都在微微颤抖,屋堆叠的瓦罐碰撞发出‘咔咔’声响,婴孩尖锐嚎哭声从瓦罐响起,扰乱人的神志,仿若一双双尖锐的小手,攥紧人的心脏。
“阿嚏!”
卫洵冷的打了个喷嚏,喷了老头一脸。他没给鬼道歉的习惯,旁若无人的摸了摸自己额前小角。
角有点痒,刚才san值直接掉了2点,虽然卫洵除了冷和听到小孩哭外没感觉,但他估计这老头刚悄无声息发动了一波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