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没有旅客发现。
当那股无形的怨气终于消失时,苗芳菲等人背后已满是冷汗。感知最强的许晨起来时腿都软了,站起来时他身体甚至晃了下,差点摔倒。
等所有人都能起身后,苗芳菲领头,推开了木门,这次再没受到阻碍。
正屋内除了十二口棺材外其余东西不多,有个小供台,灰尘积了块一指厚。陈腐尸气扑面而来,和雨气搅和在一起,成了种快要将人肺部糊住的难闻气味。
正口棺材依次排列,正如苗芳菲所言,只有这口棺材前放了木碑,却已长满了黑霉,早已看不清棺只人是谁。
正屋的窗户被封住了,不透半点光,只有一丁点光是从敞开的门外透来的,阴暗昏沉。胖子点亮了盏户外野营灯,放在小贡台上,勉强能照亮棺材这片区域。
“这棺材有些奇怪。”
侯飞虎沉吟:“我在战友下葬的时候见过棺材,这里的……”
“不太‘完整’,对吧。”
王澎湃不知从哪里摸出副手套戴上,小心翼翼摸过最央那口棺材,从上到下,那架势简直跟摸人似的,看的赵宏图浑身起鸡皮疙瘩,嘟囔道:
“这哪里是棺材,简直是几口木箱子。”
“嘘!”
侯飞虎严厉扫了他一眼,压低声音:“别说混账话。”
“他说的也有道理。”
苗芳菲轻叹了口气,目光落在面前的棺材上,眼神复杂:“这确实不是正经棺材,更像是临时赶造出来的‘容器’。”
搁置尸体的容器。
正经棺材讲究一头窄,一头宽,通体不用一根钉,全靠榫卯结构相连,有选木,刨板,拼接,雕花,上漆等大小十数道工序,熟练的老制棺制造一口棺材也要花个把月的时间。
眼前的棺材更像是临时拼凑起来的,木板又长又短,薄厚不一,拼接处不能完美结合,全靠墨线捆绑才未散架。‘棺材板’更像是被劈开的桌板,虚虚搭在棺材上,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