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叫声,北野一家察觉到走廊来人了。
“顾禾哥哥!”将太顿时激动地叫着奔去,还记得这个运动服哥哥,可是真的好久不见了。对于小孩子,一个星期都已经很久。
北野和也夫妻看到顾禾到来都先是意外,然后打起招呼,淑子更热情些。
而北野和也好像看见有一道女性身影匆匆而过,疑惑道:“顾君,还有别人吗?”
“是彩音小姐的一位朋友,但她突然有点事又走了。”顾禾只好这么说,“不用多想,你们没出事,我是按彩音小姐的意思来看看你们怎么样,可现在也得先告辞。”
他只好匆忙得莫名其妙地抚抚将太的脑袋瓜子,就转身快步走人。
北野一家自然很是疑惑,过了一会,庭院里才又响起了抛接棒球的笑语。
顾禾快步来到外面,心里不是毫无紧张,不过只见索菲娅就站在老旧小巷里等着。
“你这是怎么回事?”他上前问道,“你确实是有罪于他们一家,虽然道歉没什么用,你又戴着面具,但要道歉也至少正式一些吧。”
“我不觉得那会有什么诚意。”索菲娅说道,“没诚意的道歉有什么意义?”
她往小巷的外面走去,脚步平缓,“我是对不起他们一家,可刚才我看着他们,心里有很多问题想不清楚。”
“好吧。”顾禾无奈地跟上去,像彩音小姐自己就说,被迫的正直不是正直。
“什么问题?”他问。
“我见过一些像北野和也那样的人,以前的北野和也。”索菲娅边走边说,“还没有像他那样的雅库扎出身,出了事没人能保。
“多数是江谷中产家庭,也有从街头进公司的,都拼死拼活要挤到公司的上层去。”
她看了看潘神,“这些人为了喝上奇恰啤酒,可不是只愿意拼命加班,那只是他们通常看得到、走得着的道路而已。如果有别的路,一样挤破了头。如果真让谁给挤上去了,喝起奇恰啤酒来,还比别人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