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
“唔……”顾禾知道安琪说的死是变成食血者,对不情愿的人,那就是一种死亡。
“现在死掉,可能也不错。”安琪又说,声音清脆:“没有变得又老又丑的那天,但我不想死的时候还是个处女,听说那样会下地狱的。”
听谁说的?顾禾一愣,有这种宗教说法吗,怎么还反过来了。
只是她展露出的一点迷茫吧,带着青春期色彩的迷茫。
“安琪,那就别死,想怎么活就怎么活。”顾禾说道,“你还有机会去把握。”
“是这样吗。”安琪伸手往他夹克里半遮半露的胸肌摸了摸,嘴角微扬。
“我……”顾禾觉得坐在这里聊天行不通了,安琪虽然没对他傲慢,言行举止都很大胆,但这只是表面的吧,因为没真正当回事,才这么随意扯着。
如果真只是牛郎工作,那没关系,还挺好;但今天不是让她来点牛郎的啊。
“我们出去逛逛吧。”顾禾站了起身走去,“带你去见见街头。”
安琪露出笑容地翻了个白眼,转眼又觉得无聊了,继续嚼着口香糖,起身跟去。
不多时,两人走出丽彩俱乐部,一小队赛思安保人员跟随在周围。
顾禾带着安琪在街上走动,她见到了简的激昂演讲,见到了拳佬在街角狂野地高歌,围观的几个应召女郎为之疯狂,争相叫喊着:“拳佬,操我!”
但在拳佬听来,那只是嗡嗡乱响,他继续专注地弹着吉他唱着歌。
安琪看看这,看看那,也不是没兴趣,但也没什么惊奇。
她虽然去街头不多,可听说的、从影像看的、更大一群保镖护着逛的都有,这些景象不算稀奇,只有在看到流浪儿童成群结队地走过,她才停着多看一会。
以前就算是去街头逛,流浪汉、流浪儿童都会被安保提前清走,说是为安全着想。
“这里不是有红雨之家吗?”安琪问了句。
“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