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只神秘的鹅,是这个老太婆!?
警视厅的警司,也只有这种级别的人,才能让人掺和烂泥塘的事,还有这个法案……
不对,不太对,感觉不对!
他身为一个心理医生,识人的能力还是有的。
语气、措词习惯,不像同一个人。
那么就是,警视厅、艾莱扎-卡顿都是受鹅的驱使。
顾禾沉吟不定,鹅是那么有权有势的一只鹅,超越上次调查案件,超出他的想象。
她应该是卫城山区的那些有钱佬,才使得动警视厅的人,还推得动市政实施新政……新世界银行的人!?但她,不是说讨厌新世界银行来着吗……
……那头鹅有古怪,情况不明朗。
如果鹅是那种典型银行狗,又知道了“大师”是他,他这只野狗会被怎么对待?
交给艾莱扎-卡顿折磨至死?
顾禾望着电视屏幕中的那个丑恶老太婆,当街打死小孩她都敢……
他默默地喝了一口枸杞水,望着居酒屋上空的火红布帘,稳住!
先理一理!恶果都是自己暴露了身份才会有的,只要不被鹅知道,不就没事了?
相反,鹅有着巨大能量,只要忽悠得当,自己完全可以不断薅鹅毛。
就比如这次,他让她去推动法案,她就真推动到了;那他去她给全城牛郎派钱,会不会也就派了?派个几百块也好。
老蔡一个整容医生,都能靠嘴巴拿到好处。
他是个心理医生,专精于话术活儿的,怕什么?
理好了这个局面,顾禾信心大涨。
明天晚上,那种神秘联系的冷却时间就过了,他可以进行第三次联系。
到时候,一定要想办法弄清楚那只鹅是什么鹅,是天鹅还是大鹅,再狠狠地薅鹅毛。
突然,从外面街巷,冲进来鱼塘一道风风火火的身影。
“我过了!我过了!”是酒井花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