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可能吧。”伊丽莎白说道,对于自己的一举一动被监视着,并不意外。
她并没有声张,就让大家觉得她是个特障人吧,免得谁又想出什么坏主意来使坏,她只说道:“我没出什么差错,准备再到处逛一逛。”
“我有个消息告诉你,之前你要推动让野狗有更多注册合法身份的机会,市政和警视厅那边出方案了,准备新增多种劳工引进方式,放宽了注册证件的条件。”
听到老嬷嬷这么说,伊丽莎白顿时一下高兴起来,但随即又落了下去。
“让我们银行狗拥有更多的脑奴、血奴?”她略为讥讽。
“放不放宽,对这个会有影响吗?”老嬷嬷反问,让伊丽莎白难以反驳,“小姐,你之前说,想在法案的提起人一栏署上名?”
伊丽莎白沉默,那是她之前的想法。
她还想最好由她来电视公布这个事情,那样不但可以向大师表明她完成了任务,说不定还能得到很多偷渡客、非法居民的一波感激。
然而现在,她不想那样做了,在这件事上她并不感激自己。
像嬷嬷所说的,这其实没有改变什么。
“不要,我不要署名。”她决定道,“你们做就是了,我不想参与这种可能的陷阱。”
“看待事物有很多不同的角度,小姐,你该学会找个让自己自在的。”
老嬷嬷又做教化,“这样的法案,总会给这座自由邦的人们带去更多希望。”
希望?伊丽莎白看着满街淌流的寻欢客和牛郎、女郎,欢声笑语,醉生梦死。
“是啊,希望。”她说道,是一种希望呢。
魔术师变戏法,从来不向观众说明原理。
所以观众才会明知道那是一个谎言,也看得如痴如醉。
这座城邦发生着的事情就是这样,即使大家事实上都知道不是那一回事,但“希望”能让人们继续过下去。新世界银行找到了一个角度,他们就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