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美子也不管顾禾的反对,笑着递给洛娜一根烟,是她只喜欢抽的长过滤嘴东土,亲手用打火机给她点着了,顿时烟雾漫散。
洛娜叼着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酒井这回没有夸张,她也感觉这辆车开得爽,像什么狗日的盖斯博因跑车。
顾禾这小子明明是一只野狗,人格滋味怎么会这么丝滑清爽呢,心好?真搞不懂。
这口烟洛娜抽得也很爽,而她的爽感和烟感,还同时传达到其他两人那。
酒井花青受得了,虽然平时抽得不多,偶尔也抽;顾禾却咳嗽嚎叫个不停,死烟鬼,我不像你想死,我还要活到一百五十岁的……
就在这时,小过道的消防小门被嘭嘭地拍响了,外面传来一个声音:“我来了,老蔡。”
范德宝从吧台边走过去,打开了消防小门。
夜雨滴答打落,霓虹幽光无法照亮所有阴暗,却能映出一道冒雨的身影。
那是个中年男人,长得颇为宽厚,戴着副眼镜像个斯文的上班族,双手各提着一个又大又厚的蓝白色机械方箱,随着飘动的雨水和光线,走进居酒屋。
“老蔡,你他妈可终于来了。”洛娜吐着烟雾骂道,“来收尸的是吧。”
“蔡斯先生!”酒井花青很热情地挤了出来,“你说我的鼻子再整一整怎么样?整个猫鼻?是不是就有特色了?”
中年男人一进来就被这个年轻人用两种变声期声音打招呼,被整得有点懵。
“老蔡,他就是我说的顾禾,今晚刚成超凡。”
彩音久美子笑着介绍,“大群共感着呢,洛娜和酒井都在他身上,整得挺好的。”
老蔡一听就明白过来了,居酒屋不大,也一下看到血淋淋的洛娜本体在沙发那边。
蔡斯医生,这边,我在这……顾禾被洛娜压着,无法发出声音来,只能地脑海中无声地呼喊着,正有着一种恍如异乡遇故人的感动:
同行,咱们是同行啊!我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