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时经常拥有的怒气。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他迈出两步。
一步之中,他撕碎了前方混混的肚子和另一个混混的肩膀。
第二步,他干脆冲到混混头子面前,一爪将混混头子的霰弹枪和他的脑袋同时撕成两半。
伴随着鲜血的肆意挥洒,混混们终于怕了。
他们开始逃了起来。
老人并不满意,他一路追杀,拼命地尾随在混混身后。
他掀翻了一个又一个混混,彻底结束了他们的生命。
但哪怕如此,终究有两个混混逃到了他们开来的破烂面包车旁。
最先坐上驾驶座的混混干脆的发动车子,他直接把朋友丢在原地,丢在了老人的爪子下面!
老人无情的撕碎了最后这个混混的脑袋,同时,他还将混混手里的扳手抢了下来。
远方混混的车子正在飞速倒车,老狼知道自己追不上了。
他只好将扳手狠狠地丢了过去。
哗啦!
扳手重重的砸碎了混混的车窗,但也就仅此而已。
甚至,老人自己的心脏,也好像和那该死的车窗一起粉碎了似的。
他颓然坐倒在地,而仅仅坐下,早已经满足不了他此时的需求。
就在那本该明媚的月色下,就着地上那沙尘和鲜血混杂在一起的脏污。
老人躺了下去,粗重的,拼命地喘息着。
他好想喝点什么,可以是酒,也可以是该死的毒品。
在这一瞬间,他真想让自己轻松一点,哪怕一点点!
于是带着疲惫,老人翻了个身,换成了侧躺的姿势。
这样会让后背受伤的他更舒服一些。
但这样一躺,他右边裤袋里揣着的小东西不小心嗝到了他。
老人懵了。
他本该记得那是什么,但刚刚的杀戮让他忘掉了那些记忆。
于是他调整呼吸,翻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