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琦又对周边来围观的人笑了笑,往寨子里走去。
寨子不大,看起来不到一百户人家,生活在这几千亩地的山顶,日常生活用度是不缺的,只需要到山下和别人换一换生活必需品就行了,比如各种调味料,衣物,农具什么的。
韩琦跟着玉娇朝着她家走。
在这短短几十米的路上,整个高鹿寨犹如被惊扰的马蜂窝,穿着各种少数民族衣服的人持续不断的跑过来看韩琦,看他这个好多年都不曾见过的外地面孔。
对他们来说,只要出了山就是外地了。
他看到玉娇径直走向一个木楼,伸手就推开了门,韩琦心里涌现出一种叫做解脱的感情。
就像出门逛街的时候在人多的街道被人围住了,被困几小时后看到王征带着几个保安过来拯救他一样。
“玉娇啊,回来啦,你姐呢?外面在吵什么。”
一个女人的声音问道。
顺便说一句,这寨子里面的人说话口音和下面城里不一样,和会理更是差的更远,只是勉强能听到他们的语言也属于西南官话,这才让韩琦能够听懂一点。
在西南官话当中,蓉城话是最容易听懂的,就算是外省的人也能听懂很多蓉城的话。
然后完全懂的蓉城话的人,能听懂一部分贵州方言,滇南方言,以及湖南湖北一些地区的话。
这就是西南官话的包容性。
这边说的话韩琦也能听懂一部分,但也只一部分而已。
喃燕子可能经常跑下山,所以说的话比较清楚,和韩琦交流起来没有什么障碍,但到了此刻,韩琦没听懂眼前这个女人说了些什么,只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
那个女人大概四十岁,但头发已经完全花白了,面容和喃燕子有几分相似。
不可能是姐妹,那就应该是母女了。
喃燕子的妈妈看到韩琦后整个人都懵了,一两分钟都没说出话来,玉娇当然也不会说话,好奇的大眼睛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