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韩琦很显然是在欣赏这个火车站,很多芬兰人都觉得很自豪。等韩琦注意到他们目光看过去的时候,好多人还会对韩琦露出微笑。
虽然只有韩琦一个人在走,但事实上他完全没有觉得格格不入。
自己只是在欣赏这个火车站的历史而已,和那些看书看报的人没有本质上的不同。
他觉得这样一个悠久的城市总应该有很多懂的欣赏美的人,在某个角落里静静地、与人无争地阅读、体味这个城市的历史,而这个火车站或许是最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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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
翠丝特把韩琦的画带到了卑尔根,现在是下班的时间,她带着画筒没有回去,先开车来到了在网上预约好的一家画廊,这里对外提供油画的装裱服务。
“我叫翠丝特,昨天和黛尔小姐有预约。”
前台查了一下资料说道:“是装裱吗?走廊右边有个休息室,你先进去坐一下,我帮你通知黛尔,你要喝什么吗?”
“不用了谢谢。”
翠丝特走到休息室坐着,看着这个房间里的装潢。
果然是卑尔根最好的画廊,装修的材料用得太精致了吧?
经过一群朋友的吹捧,翠丝特终究没有在奥斯陆随便找的小装裱行来给韩琦这幅画进行更深一步的处理,而是准备花大价钱到卑尔根最好的画廊来对油画进行装裱。
或许这幅画还能留给以后的子孙呢。
他对韩琦展露出的技术没有任何奇怪,仿佛觉得韩琦本来就是这么优秀,设计做得好,画也是专业水平,那谁知道韩琦未来不会成为一个大设计师或者大画家呢?
几分钟后黛尔走了进来。
黛尔是个快到四十岁的女人,不过看起来很年轻,说二十几三十都有人信,完全破碎了一些人说欧洲女人老的快的传言。
“你好,你是翠丝特?”
“是的,我就是翠丝特尤里,这是画。”翠丝特从画筒里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