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都还没留,还是后来通过翠丝特才重新联系上的。
“从萨拉到北屋中间还有三百公里,那是芬兰最难去的一个地方。一路上都是极低的温度,而且离北屋越近温度越低,我来的时候查了,这几天萨拉温度零下19c,你猜猜看北屋的温度多少?”
“零下五十?”韩琦猜测道。
其实他也是做过功课的,不然也不会无脑的往这边去。
克里赞赏的说:“看来你也查过,对,北屋的冬天,一连几个月都是零下五十度,有时候高一些有时候低一些,要等到四月底才会渐渐升温。”
韩琦心里有猜测,但听到相隔三百公里,两个地方相差三十多度,这有点不合道理啊。
“为什么温度差别这么大?”
克里耸了下肩膀说到:“这谁知道呢,我又不是专家教授,不过我觉得应该是和地理有关系。”
说话间火车站到了。
依旧是中央火车站,全程赫尔辛基中央火车站。
只要是在欧洲大城市,如果要坐火车就直接说到中央火车站就行,全欧洲通用。
它位于赫尔辛基的曼纳海姆大街东边,是整个芬兰的铁路中枢,每天在这里上下车的人有差不多20万人,在欧洲总人口稀少的情况下,使得这里成为了韩琦见到过的,最热闹的一个地方。
从西门步入火车站,只见大厅非常宽敞明亮,地面也十分干净。在这里的旅客们行色匆匆,只有在几个咖啡座里能够看到一些闲适的顾客自在地喝着咖啡。
向前穿过一个大门才是火车站的正厅。大厅的顶上吊着巨大的华灯,非常耀眼,光芒万丈。
大厅的北侧是通往站台的大门,门的上方是简约的方形格子窗。而在南侧则是火车站的正门,正门上方却是巨大的拱形格子窗,和北侧的窗子形成了鲜明的对照,互相衬托,颇有韵味。
“芬兰的火车站比奥斯陆的要漂亮啊。”
克里说:“确实,不过我觉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