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间,不过,是郁敏儿在里面,池默和蒋蓉在外面简单交谈。
“病情还好,没有加重…”
蒋蓉摇了摇头,“敏儿自从前几年出道出名后,不知什么时候,父亲就染上了赌,一次次输光家底儿…”
“虽然很大的概率是被人下的套,但赌瘾已经形成,死心不改。”
“敏儿不给他钱,他就在家里闹事,甚至家暴妻子!报过警,但是被关被教育都不顶用,依旧还是赌…”
“敏儿之前有谈过老家的一个男朋友,他父亲频繁上门借钱要钱,最后导致也分了手,老死不相往来…”
“母亲想离婚,父亲不同意。”
“一谈离婚就要自杀,跳楼…”
“反正就是这么个破事,把敏儿的人生捆绑住了,导致她抑郁。”
“不继续唱歌挣钱也不行,他那个父亲已经彻底废了,毫无人性,只要每个月一断钱,就会寻死腻活…”
“清官难断家务事,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没有合适的办法。”
听完,池默眉头微皱,确实两难。
本身自家出了一个明星艺人,是一件大好事,但是父亲成了赌徒,还是近乎泯灭了人性的赌徒,不给钱就要自杀寻死,让郁敏儿一辈子痛苦自责。
如果她不出道出名,不当歌手明星,不挣大钱,也许都不会发生。
如今的她又无力改变现状,女儿不给赌钱寻死,妻子离婚寻死,反正就是赖上了这一对儿母女,绑架住了。
“没有试试强制送到戒赌所吗。”
“试过两次,但都复发了…”
蒋蓉叹了口气,“能想过的办法,我都帮敏儿想过了,用过了。”
“现在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她那个父亲,一个月10万块钱赌资,虽然经常输光,但也没有再借高利贷了…”
“只要月初按时给钱,现在倒也算安生,天天打牌,很少回家。”
“敏儿母亲,安生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