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爸陈妈重新开吃招呼。
心急吃不到热豆腐,慢慢小火炖。
“池默,走一个!”
冷爸话不多,除了走一个就是走一个;池默也来着不拒,不拒长辈。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于是乎走着走着,片刻之后画风改了,“冷叔,走一个,我干了。”
“冷叔,以前没有多敬您,今天我一次全补上,不让自己留遗憾。”
“冷叔,您是长辈,不能拒吧。”
“陈姨…我也敬您一杯…干了。”
“陈姨…抱歉了,没法修复了…”
池默是越喝头越懵,舌头也越大;不管冷爸还是陈妈,甚至冷青橙都拦不住,反正就是边吃边喝,使劲喝。
醉酒不起,直接懵批睡觉,想着让咱酒后跟冷青柠今晚那啥,呵呵。
最后,一瓶一斤酒至少进肚八两。
“秀儿,这样子还成吗?”陈玉珍看着倒头趴桌鼾起的池默,忧愁。
这小混蛋,还真把自己整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