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对方柔软身体的时候。自己似乎也感同身受地颤抖起来,夺取生命,是很容易上瘾的一件事。敌人在死去的时候,就好像他的所有生命力都被自己吸走了一眼。
那两个突然冒出来的人,距离自己还有三十米。
只是一次冲锋的距离。
他看见那个褐色头发的女人。正在一脸笑容地看着自己。这张脸让他心底一震,让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的一个女奴,那是因为某次征服战役中,自己砍下了三个头颅后,军官赏赐给自己的财产。那是个只有十三岁的少女,还没有被用过,他很喜欢她褐色的短发。当然,她的脸远没有眼前这个戴着大檐帽的女人这么精致,头发也乱蓬蓬的,还有点皮包骨头。然而那是他独占的女人。他自己的女人。
他还没来得及行使自己对她的拥有权,那个女孩就已经用一块铁片划破了自己的脖子。他感到愤怒,为自己财产的损失而愤怒,也有为她不守规矩而愤怒,为什么,自己明明已经有些喜欢这个女孩了,自己已经拥有她了,她却要用死亡的方式从自己的生命中离开?她用这种决绝的方式蔑视他,让他感到异常痛苦,而痛苦则带来愤怒。他找到这个女孩的家人。她的母亲已经是一头干瘪而苍老的母畜,被他用拳头打倒在地,硬生生打瘪了脑袋。
而她的父兄,他则使用了锐器。让他们在惨叫中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皮被剥下来。就像是剥双头牛的皮一样轻易。
有一天晚上,他突然有兴致和一个商人谈了一会儿,他把自己的人生旅程讲给对方听。而对方在听完之后问了他一个问题:他有没有设想过,如果他在另一个地方长大,他的人生会是怎么样的?
这和他预想中充满敬畏的赞叹有些不同,然而他的确想了一会儿。
在其他的地方?
如果他是一个肮脏的部落人。或许只能成为一名猎手,过着狩猎野兽、养牛养羊的生活,然后在军团的铁蹄下被征服,被斩首,或者变成一个卑贱的奴隶吧。
“那ncr呢?”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