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还不能称之为成年人。然而在教官的严酷操练中,他们挥舞着用铁片磨成的简易砍刀从掩体后跃出,往木桩上用力劈砍。脸上还带着兴奋的笑容。虽然技术还有待磨练,但是对于战斗与杀戮的热情,他们却是最高涨的。
苏荆知道,这些少年兵每一次都是军团战役中损失最大的部分,新兵总是冲在最前面,用来消耗敌人的弹药、体力和勇气。而只有活下来的人才能成为正式的兵员。这也是凯撒恃之以纵横内陆各州的标准战术,以战养战,那些不堪一击的部落或许能够抵挡住少年兵的冲击,但是在以逸待劳的老兵冲击下,往往撑不了多久。而那些被征服部落的人口也会迅速被充作奴隶。他们的下一代则用来补充军团的损失。
来往的士兵有的会看他一眼,或者想上来盘问。然而苏荆熟练地使用他“冰冷而严酷的眼神”,令那些初出茅庐的少年兵们个个噤如寒蝉,几个老兵也不敢直视他的双眼。苏荆现在真的放出自己的杀气,足够在一瞬间令普通人的意志崩溃,大脑一片空白,只不过那么做让他也很不舒服,所以不常用。
大约半个小时后,两人看见了凯撒大营的门口。山坡上有埋进地面的木板充当台阶,而高大的大门。与台阶两侧成排的十字架无疑见证了此地主人的雄心与残暴。
“停步!士兵,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名守卫军官叫住了苏荆,面具后的双眼充满疑虑地打量着苏荆面前的盖琪,女孩嫌麻烦。已经把草绳随手丢掉了,“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她是过往的商旅,在路上遭到了野兽的袭击,丢失了货物,只能向我求助。”苏荆眼睛也不眨一下地说,“我把她带来。寻找她商队可能存在的同伴。”
“商人只能呆在内墙之外。而你,女人,我希望你不要在这里逗留很久,我很难分清你和女奴的区别。”守卫军官傲慢地对女孩说,似乎对女人经商这件事感到很不满,然后他又转向苏荆,斥责道,“你这是擅离职守!你的百夫长是谁?我觉得你要吃几鞭子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