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躺在这里,浅浅的脚印从两人的侧面绕行过来。“看来对方还真是有点意思,真不愧是尤利西斯。只用了这么一点时间就找到了我们的漏洞。”
“你还笑得出来?”盖琪轻轻踢了他一脚,“好不容易抓到的人,怎么又让她跑了!”
“没关系。我现在已经大概想通了前后关节。”苏荆把机械术士搂到怀里不停揉脑袋,“我们不能被他们的动态所干扰,他们打他们的,我们打我们的。只要我们建立足够强的势力,那么这些家伙们怎样也无法干扰到我们的策略。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回归我们的本来任务,该怎样做就怎样做,既然我们是来剿匪的,那就把这些恶魔帮杀个干净再走。”
“至于这个邮差和尤利西斯……”苏荆抬头看了看天色,“自然会有某个人去对付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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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中她想起了自己是怎样从一个废土上的独行者成为一名邮差的。开始只是一个偶然。
她在一场暴雨中躲进一辆战前的车辆,那片地区的辐射已经基本恢复,天上偶尔会下雨,然而雨水并不安全。她在车中发现了一具尸骨,还有一包信件。她用信件点火取暖。然后天亮的时候用那套散发着霉味的邮差制服换下了自己已经破破烂烂的雇佣兵服装。
在旅行的过程中,她偶尔会拿出那些战前的邮件读一读,用来打发时间。发黄易碎的信纸中记载的是那些家庭曾经的记忆,在伟大战争之前,那个美利坚合众国中普通家庭的问候与故事。她用这些信件在脑中描绘这个支离破碎的国家过往的光荣与和平,那个不用为了食物和清洁的饮水而担忧的过去,那个不必担心匪徒和野兽冲进棚屋的过去,那个出门不用带枪,不是所有男女老少都得学会用枪的过去。
这个世界上已经不存在那样的过去了。
不存在了吗?
她在一个个地带跋涉,漫无目的地旅行。直到停留在一个名叫黎明镇的地方。这个地方还很纯洁,ncr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