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长发的黑人又摇摇晃晃地走了回来,看都没看地上躺着的操纸魔术师一眼。
“哎呀呀,不听我的话的人就是会这样,赵先生,你说对不对呀。”奈亚拉托提普咬着一根散发着诡异香味的雪茄,愉快地歪过脑袋,“人类总是会因为自信而一头闯进陷阱,对不对,我是不会说谎的奈亚拉托提普嘛。说谎是人类发明出的招数,像我这样愚钝的傻瓜只会用事实误导、文字游戏、以及哄女人的甜言蜜语这些小花招,实在是,哈哈哈,贻笑大方,哈哈哈哈……”
赵老头不动声色地远离了他一点。
“而我,在这里说出第二句实话。”奈亚拉托提普用指甲弹了弹烟灰,“登上舞台中央的人,都会遭到不幸。”
“枪打出头鸟。自古皆然。天妒英才,薄命红颜呀……”赵老头摇头晃脑地赞同道,脸上的老人斑似乎更深了一点,“守拙。守拙呀。锋芒毕露易早夭……”
就在两人的眼前,一个缩头缩脑的青年和两个少年少女踩着一地碎玻璃走进大厦。赵老头笑眯眯的,笑纹越来越深。
就在同时,身处于大厦顶楼的张维新心中一阵悸动,那只花猫也不安地蜷起了身子,这种极度不祥的感觉是……
“凶命……有千年以上修为的凶命……”
仿佛是呼应他的不安,明亮的冷光灯管开始挣扎,一闪一闪地似乎即将崩溃,下一瞬间,大厦的电源在这一瞬间熄灭。
连室内中央空调的声音都平息下来,只剩下窗外滂沱的大雨还在继续无情地击打窗户。张维新站在窗口,看着天空中的云层正在不断盘卷,在一瞬间形成了某种吞食天地的邪魔的模样。
能够影响天象的凶命……
“呼,得拜拜关二爷驱驱邪……”在一片黑暗中,张维新也没摘下自己的墨镜,“不,说不定待会儿就要撞上关二爷了,这会儿还是不要去拜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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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怎么感觉有种被人当枪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