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手。”艾德里安以一种轻柔的声调说话,蛇人听见了这句话,不怀好意地互相换了个颜色。但是这一瞬间,艾德里安已经动了。
凡人的目力难以触及的速度,男子拉出了一条模糊的黑色光影,只有那两粒绿宝石般的眸子闪过一道流光,双拳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副打磨良好的合金指虎。
噗。
像是打中一块烂肉,当先的蛇人哼也不哼一声地倒飞出去,周围几个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记迅猛的踢腿踩断了其中一个蛇人的小腿,冲锋枪在近距离忙乱地开火,黄铜弹壳落在石板上,如同金属的小河般流淌。
艾德里安如同一条黑夜中的蝮蛇,比这些蛇人更像“蛇”地,用自己的拳头迅猛地撕咬。以他的实力,完全可以干脆利落地干掉他们,但是他却给人一种“享受殴击的快感”般的印象,以蛇人的身体为掩护,伺机寻找出招的机会。他轻巧地滑过子弹扫射的轨迹,施以干硬的直拳和膝击,指虎上尖锐的钉刺迅速撕开蛇人坚韧的鳞片,将阴狠的力量毫不留情地灌入他们的肌肉、关节、骨头、内脏,将它们绞成粉碎。
二十秒后,完全失去了本来模样的蛇人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僻静的小巷里。而造成这一切的艾德里安像是恍神一般,以轻飘飘的步伐带着三人转了七八个弯,走到了一间黑黢黢的老宅门口。绿眼睛的男人从门铃边上的砖块夹层里抽出一枚钥匙,打开了门,自顾自地走了进去。
一走进屋子,艾德里安就倒在布满灰尘的扶手椅中,从西服的暗袋中抽出针管,刺入了自己的脖颈。药剂迅速进入他躁动鸣叫的血液,可以将普通人直接致死的强效麻醉剂迅速流窜全身,安抚他全身上下不安的细胞。
徐富贵忙着关门和找灯具的开关,黑斗篷掀开,骑在男孩肩膀上的女孩扑通一声跳下地来,两人牵着手在这座废旧的大宅里转来转去,似乎一点也不紧张的模样。
几分钟后,艾德里安睁开眼睛。以一种称得上是温柔的态度招呼正站在一幅快烂掉的油画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