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还有一大堆。
“让他们转学吧。”苏荆啃着指甲说,“现在稍微麻烦一点,而且估计我得做出一点牺牲,但至少永绝后患。”
总之先找个校园内有监控摄像头的地方,然后放学把他们约出来。接着是背对摄像头用语言挑衅——对苏荆来说,挑动这几个蠢头蠢脑的家伙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挨打个几下,在地上稍微翻滚一番——这里有一点误算,其中有个爱好勇斗狠的家伙在书包里带着棒球棍,以至于真的挨了几下重的。
本来校方只是想给这几个小孩记大过的,但苏荆在医院诊断病历上稍微动了点手脚。把自己的伤势稍微搞大了一点,他也不太确定应该搞多大,就请人填了个内脏轻微破裂。
等那几个小混混被勒令退学的那天下午,本应该在医院躺着的苏荆已经备好了家伙,有备而来地和苏萝把这几个混账狂揍了一顿。二人的神经反射足够空手殴打这几个蠢货十遍。在轮到那个拿棒球棍的混账时,苏萝还特意用力助跑飞踢对方的下巴,然后苏荆一记侧踢把他用双人连携技打飞了三四米。
“我知道你们家在哪里,以及你们爹妈是干吗的。”苏荆和颜悦色地说,现代社会想套点信息实在太简单了,他和苏萝二人配合,只要简简单单地说个谎。家长通讯录自然到手。再伪装什么小学班委会去打几个电话,对小孩子们客客气气的家长自然把自己的住址信息双手奉上。
在进行了一番威胁后(为了避免他们听不懂,苏荆不得不说得比较直白),苏荆一个个地把他们的裤子脱下来,然后聚成一堆用打火机烧掉。
此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苏荆(十岁)与苏萝(十岁)二人手拉着手一路溜达回医院躺着,不在场证明——虽然不太可能用到——早就准备好了。家里对此事一无所知。父母基本上不在家。都忙着在外面工作,两个小孩从小就学会了自己管账。
“阿萝……不知道为啥,我觉得这件事做得还挺愉快的。”
“嗯,我也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