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感觉如何了?”
“何不问你自己?”
沉默。
“哈莉呢?”
“打针。”
沉默。
“……”
“我记得你也有一个女人。”
“应该在打针吧。”
机械术士也由于被擒而被送回了阿克汉姆,由于她的“症状”比较轻,和自愿留在原地的小丑女一起在接受传统的镇定药物治疗,现在应该还处在服药后的平静期。
“你想回到原来的生活中吗?”
“这个问题有讨论的必要吗?”
“我只是简单地询问你这个事实而已。”
“……不想。”
“为什么?”
“原来的日子有什么好的?”
“至少那会儿你还能感受到快乐。”
“快乐?”
“是的。”
“我有一个问题。”小丑把牌往桌子上一扣,“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当时很快乐?是因为我在笑吗?”
“………………”
“至少我在失去了快乐的同时,也失去了痛苦。说实话,我觉得这笔生意不算亏了。”
“………………”
“谢谢你跟一个残废说了这么多话。我有些困了,再见。”
小丑的轮椅吱呀吱呀地推走了。只剩下所罗门一个人面对着狼藉的牌桌。他慢腾腾地整理着纸牌,他把这项工作做得很细致,一张张纸牌根据花色从a到k排列整齐,就算是被剥夺了情感之后,他依然有着某种程度上的强迫倾向。
接着是一个女孩向他走过来,不用看他就知道,略微带着一点橘子味的机油味儿,盖琪。披散下褐色头发的少女坐到了他的对面,挥着手在他面前摆了摆,苏荆的眼神动都不动一下。
“……唉。”机械术士有些忧郁地叹了口气。
“对了,盖琪。”苏荆把纸牌放回盒子里,“你还记得你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