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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两个疯子,他们想从疯人院里逃出去。就在一个晚上,他们从疯人院里越狱了。结果他们爬到屋顶,试图从这个屋顶跳到另一个屋顶上。结果一个疯子跳了过去,但是另一个疯子不敢跳。跳过去的那个疯子说:‘别怕,我把手电筒打开,你顺着这道光走过来。’”
我将最后一个匪徒也击倒在地,他没有逃走,也没有拔出武器与我搏斗,而是乐不可支地狂笑起来。这个笑话他以前给我讲过一次,或许他那不停旋转着的疯狂大脑早就忘记了这件事。
“第二个疯子说……哈哈哈哈哈哈哈……他说,‘我走到一半的时候,你一定会把手电筒关掉!’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他狂笑不止的时候,我脚下突然一空。这是一个早有预谋的陷阱,但是太简单了。我射出绳枪,将自己拉回到了与他同一水平线。我们拳脚相加地搏斗起来,他的小刀几次割破了我的护甲,但是我卸下了他的手腕关节,然后一拳把他打成了昏迷。
这次或许太简单了些。
“……你不会杀我的,是吗?”他从地上坐起来,格格笑着问道,“我亲爱的老伙计,你总是这样,不愿意下杀手。你在害怕什么?别害羞了,加入我们吧。你将是黑夜中的疯人国国王,而我——这个可怜的弄臣,每天给你表演一百三十种不同的把戏,或者被你砍下脑袋,挂在城门上!万岁!疯人国的国王!!”
“我不会杀你。”我说,“但是你将接受阿卡姆疯人院的新手术。或许不是新手术了,但是为了对付你们,或许从历史的旧纸队里找出一些老东西来依然有用……一次脑叶白质切除术。”
他的笑容敛去了,那针尖一般的瞳孔里滚动着一种人类的情绪。不是我预料中的恐惧,而是一种喜悦。然后他大笑起来,不再是那种歇斯底里的狂笑,而是像一个普通人坐在公园里,看着夕阳落下的时候,那种轻轻的笑容。就像是回到家之后,看见自己的妻子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