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了我也是。”他打断我,皱着眉盯着我的眼睛,我不自觉想避开他的视线,我哥的眼睛老是可以看穿许多我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
我帮他擦背,水滴顺着我哥背脊的肌肉沟壑一直淌到我腿上。
他忽然转过身把我塞进怀里和他拥抱,摸摸我的身体,粗糙的掌心贴在我胸前的几条陈年疤痕上蹭得很痒,指尖循着每一条的纹路走过,再去摩挲我腿根的烟疤,最后抚摸我背后几块褪不掉色的黑疤。
我看不懂他的意图,只好胡乱安慰:“这些跟你没关系,而且都没感觉了,忘了吧。”
“你能忘吗。”
“嗯……”我不想再利用这些疤痕让我哥愧疚了,得想个办法把它们藏起来,不然我哥一看见就伤心。
我匆忙逃出去把浴巾拿进来,帮我哥擦身上的水,他反手把浴巾裹回我自己身上,把我两只手卷在里面,然后抄起膝弯把我这只大虫子抱走,搁在卧室床上拉上窗帘。
我以为他想操我,趁他拉窗帘的工夫我从抽屉里摸出润滑剂挤到手上,自己插进去两根手指做扩张。不知道为什么里面一直很紧很涩,越用力插越疼得厉害,我想放松一点,不停地撸我自己前面,可我老是走神儿,鸡巴硬不起来。
我哥回头见我扩张做得太艰难,到我身后抱我,双手从我腋下穿过来扶着我帮我撸。他的手很烫,攥在我半勃的阴茎上缓慢摩挲,很舒服,我不想让他离开。
“宝贝。”我哥贴着我耳边问我,“今天怎么这么想要。”
我不知道,从昨天开始我就有点慌,不知道被填满身体之后会不会好一点。
我爬到床头把抽屉拉开,从里面消过毒的杂物里随便抓了一把扔给我哥,金属口塞、尿道塞、木质戒尺、手铐和调教鞭哗啦啦落在床上。我哥很喜欢玩这些,看得出来每次他对我做这些的时候情绪会很放松很爽,他确实有一点性虐倾向,随着情绪变化减轻或加重。
“怎么不反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