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舔我颈侧几根血管。
洗手池镜子里的我一丝不挂,他的西服衬衣和裤子都还整齐穿在身上,他不笑的时候,天生的冷白色皮肤和高鼻梁显得这张脸禁欲感十足,我想到一个词,衣冠禽兽,我不应该这么形容我哥,但我词汇量有限。
他从背后抱着我,对着镜子抚摸我的胸和小腹,手指拨开迟迟没长齐的稀疏阴毛,轻轻撸动我的阴茎。
“毛影响手感,哥给你剃了?”
“去你妈的,剃光了我在学校怎么上厕所。”
“润滑剂递给我。”
“只剩一点了,记得买新的。”
“嗯。”
“换个牌子,这个太稀了,不好用。”
“是有点儿,换一个。这样弄舒服吗。”
“嗯……哥你过来点儿……脖子,亲脖子这儿……嗯……”
“屁股别扭,容易蹭出火。”他低声笑,把我的耳垂含进嘴里吮吸,空闲的左手轻轻用指尖摩挲我的奶头。
他左手落了疤,从中指指根开始,烫伤疤痕蔓延到袖口里,被衣袖盖住了一部分,只有我知道这道疤有多长。我闭上眼不敢看,段锐在我耳边引导我蛊惑我,要我睁开眼睛看着他。
我靠在他怀里任他掌控,听他的话认真看着镜子里正在爱抚我全身的男人,快感十分强烈。
“哥……”
“宝贝你能叫我的名字吗。”
“为什么,想意淫我不是你弟弟吗?”
“……”
我觉得我真的很了解我哥,也许在他内心深处也在鄙视和哀叹我们之间的血缘。我很疼我哥,别的事我都可以任他乐意,不论种草莓还是叫老公,或者他玩sm的兴致上来折磨得我很疼很疼(甚至有一次在我说了安全词之后他自以为了解我的极限所以仍然不停手),我都让他做,但有时候我坚决不能由着他来,我也有自己的底线。
“哥。”我依然这么叫他。
段锐无奈地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