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还纳闷儿我栽下来的时候眉骨撞着了什么东西。
“段锐你他妈给我死!我真是服了你这傻逼!好玩吗?”
我脑袋嗡嗡疼,我哥真他妈欠操,我要是比他大八岁就摁着他操到死,活活操死他。我倒霉就倒霉在这疯逼是我哥。
我狠狠往他身上踹了几脚,从悬墙书架里随手抽了几本项目管理砸得他叫疼,扭头转身就走。
我一瘸一拐朝门口走,打算去撒个尿抽根烟静静,腰间忽然环上一双手,我哥从背后抱上来,把我箍在怀里,刮干净的下巴蹭在我肩头,有点粗糙的麻酥感。
灼热的呼吸紧贴着我的后颈,段锐的嘴唇湿润柔软,让我想起小时候从池子里捡出来贴在后颈凉快的荷花瓣,也像我哥捏走落在我头上的蜻蜓。
我哥安静地从背后贴着我,我从墙面倒影里看得到他翘起来的睫毛和侧脸的轮廓。
“段锐……”我刚想骂他,他就轻声在我身后耳语:“段琰。”
他说,很着急吧,你出危险的话哥也这么急。
心头突然一颤,我也许罹患心律不齐。
这一刻我不再想自杀,尽管人活着就是慢性自杀。我想一直能听到他的声音。
我哥亲了亲我的下颌,我忍不住回头看他,目光对视了几秒就忍不住开始接吻。
我扶着他搂在我腹前的手,转过头迎接他温柔的唇舌攻势,他的舌尖在我唇边小心游走却不进入,我微微张开嘴,舌头钻进我哥嘴里,模拟性器的抽插搅动。
他低声说我骚,烟嗓微哑,带着一种慵懒黏连的尾调。
我并不骚,我只是忍不住,他给我的亲吻我从来拒绝不了。
我哥换了个方向,把我压在大理石墙面上,低声嘀咕着“对不起”,双手扶着我的腰和我接吻,嘴唇分开时拉出一根黏糊的涎水丝,断开后留在我唇上,被我哥贪心地用舌尖勾回嘴里。
“操,你还敢硬,老畜生。”我用力攥了一把他内裤里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