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口交呢,你把我带坏了,你知道吗。”我扶着他的下颌肏得更加深入,“哥……你在吃我的肉棒呢,你好恶心。”
其实我不觉得我哥恶心,我爱他,但我要欺负他,我很自私,想让全世界都欠我的。
“我太宠你了吧。”我哥吐掉我射在他嘴里的白液,冷笑着拍了拍我的屁股,把我从洗手台上捞下来扛进卧室床里,把润滑液挤进我屁眼,手指插进去搅动。
他刚刚被我安抚下去的情绪又被我激怒了,手指在我肉穴里用力扩了扩,扶着自己湿漉漉的阳具往我肠穴里插,身体逐渐被巨物撑开填满,我疼得浑身冒汗,汗和水混合在一块打湿了床单。
他干我干得很凶,想要把我钉死在他鸡巴上似的,边肏我屁眼还边问我,段近江找过我多少次,为什么不跟他说。
“因为我也是男人。”我理直气壮顶嘴,他好像气疯了,下身肉刃在我身体里疯狂剐蹭,每一下都撞在我肠子里,顶得我快呕出来。
他说,你哥我就是喜欢操男人。
我紧搂着他脖颈,声音不自主地颤抖哽咽:“可我是你弟弟。”
他俯身把我抱起来拍拍,很缓慢、也很无奈地在我耳边笑:“那没办法,谁让我是变态。”
我在心里说,我也是。
他又没戴套,把精液全射进我屁股里,男人在射精的一瞬间几乎毫无防备,我立刻脱身坐到他胯骨上,扶着他还没软下来的鸡巴用力撸。
“操!小兔崽子给我放手!”他好久没跟我吐脏话了,大概是疼厉害了。
基本上没男人能抵抗射精后再被撸的疼法儿,我哥也一样。我坐在他胯上压着让他没法翻身,手伸到后边好好替他撸一发。
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非要操到我硬不起来才罢休了,因为如果我现在还能硬,我绝对操死他这个妖精。
我让老哥也尝了一次强制射精的滋味,准备来第二次的时候我告诉他:“你叫我哥我就放过你。”
他眯眼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