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篓子,相当于光着屁股在洞天乱跑,不感冒才有鬼了。而他们一感冒,全球的贸易都会受到冲击,这是必然的。即便我们能够提前准备来进行避险,但总是会受到冲击的。”
“这个时候,就看谁能扛得住了——你不要怂,等到其他人扛不住的时候,我们再出手,争取直接垄断全球海运。”
“嗯……”孙西慧回答得没有一点迟疑。
苏远山呵呵笑了起来:“孙姐,你就不担心?”
孙西慧呵呵一笑:“我担心什么?反正很久之前我就想明白了,我从一个小学后勤到现在……我何德何能啊?”
坐在前排副驾驶的傅振华转过头来,含笑看着二人:“孙姐说得对,莪也这么认为。”——他刚好比孙西慧小一岁。
“你看,老傅和我态度一样吧?”孙西慧笑吟吟地看着苏远山:“现在的钱,我就当是天上掉下来的。再说了,就算天塌下来还有你这个高个顶着。我怕什么?”
“……”苏远山一阵无语,半响才苦笑道:“好吧,你们说得对——不过确实不用担心,国内现在不是有人喊生产力过剩了么?这才到哪跟哪呢……等到非洲一帮黑人兄弟都享受了欧美白人一模一样的产品和服务时,再来喊生产力过剩差不多……”
“而且,即便出现危机,拼到最后的无非就是看谁的钱多。”
孙西慧:“是,知道你钱多。”
苏远山哈哈大笑。
确实,他的钱多。
——准确的说,是他能够调动的资本多。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任何一个资本、一方资本敢和他比砸钱的决心。
——作为一个能看见牌堆的玩家,他敢随时随地梭哈。
……
进入海关后,苏远山对着孙西慧挥了挥手,便直接钻进早已在这边等候多时的公务车,然后直奔机场。
这一次回来,他要顺路前往杭州去al看看,顺便拜会一下球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