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别说苏远山，就是叶如黛也变得清醒了起来，再无睡意。
她起身帮苏远山倒了杯水，又把笔记本递给苏远山：“在我电脑上收吧，别麻烦人家小倩了。”
“哦，不用。”苏远山想了想后摇头，放下手机，把手枕在脑后，望向前方的虚空。
“黛儿，我们先不考虑intel要干啥，我们先考虑到底是什么原因，什么力量促使它与我们联络。”苏远山偏头看着妻子，微笑着问道。
叶如黛就坐在床沿上，见苏远山不接水杯，自己捧着喝了一口，闻言道：“资本？”
“按理说是资本……”苏远山微微颌首，但又马上摇头：“但如果是资本的话，应该是先联系双方，探明双方的态度才对。这样搞，不太像资本的风格——资本没有这么鲁莽。”
但叶如黛马上提出了反对意见：“资本怎么就不鲁莽了？我看就鲁莽得很——不然也不会在前两年栽跟头栽那么深了。”
“咦？眼光见长啊叶同学！”苏远山很是看了妻子一眼，随即却笑着摇头：“你把资本的自信和鲁莽混为一谈了。”
“自信过头确实有时候表现得和鲁莽一个样，但二者是有本质区别的——前者是认为自己掌握了力量，后者是压根不管自己有没有力量……”
“有多大差别？”
“差别很大啊同学！”苏远山哈哈一笑：“拿到这两年来说就是，资本以为自己了解了技术的发展，能够跟得上我们这帮人的眼光和步伐……这是典型的自信过头。说句不好听的，互联网这碗饭，就是咱们这帮技术天才赏给资本吃的……”
叶如黛：“……德行！”
“呵呵，好吧，不扯远了。而且我觉得不太像资本的意见，还有个重要的原因——intel，已经不是一个资本可以左右的企业了。或者，它自己本身就是资本。”
苏远山看着妻子，挑逗般眨了眨眼：“你说，谁能左右远芯的意志？”
“……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