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新年快乐……”昏睡过去之前,汤君赫维持着最后一丝神志搂着杨煊嘟囔。杨煊本想去洗澡,但汤君赫的头伏在他胸前,整个人蜷成一团抱着他,像个小动物似的熟睡过去,他想了想,伸手把一旁的毛毯拉过来,盖到两人身上,然后将手搭到汤君赫腰上,也阖上眼睡了。
第二天早上,汤君赫是被阳光晃醒的,前一晚窗帘没拉,清晨的阳光明晃晃地直**来,照在他们身上。雪后初霁,新一年的头一天是个好天气。汤君赫趴在杨煊肩头,看着地毯上的一小滩污迹发怔。
他们就这么做了?在几个小时前的跨年夜?太快了吧……不是在做梦吗?
饶是一直都对杨煊存在这样或那样的肖想,此刻他也有种如在梦中的不真实感。身下那种撕裂般疼痛感经过一晚的休息没有得到丝毫缓解,全身上下有种散了架似的疲乏感,但内心却充满了餍足。
“醒了?”
头顶传来杨煊近在耳边的声音,汤君赫这才将头从他身上抬起来,看着他说:“哥……”
杨煊从地毯上坐起来,后背靠到窗台,一只手按到被汤君赫枕了一晚上的肩膀上揉,他活动着肩膀问:“还疼不疼了?”
汤君赫的脸上呼啦涌上血色,侧躺在地毯上小声道:“疼……”
好一会儿,他也没听到杨煊的回音。他从地毯上爬起来,朝上挪了挪,隔着毛毯枕到杨煊的大腿上,由下往上地看着他,欲言又止:“哥,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昨晚未干透的头发此刻有些乱糟糟的,杨煊把手放到他的头发上随意地顺了两下:“什么?”
汤君赫踌躇片刻才问出口:“你有没有跟别人做过……”
“做过什么?”杨煊明知故问。
听出他话音里的逗弄,汤君赫并不上钩,只是看着他说:“你知道的。”
“我跟谁做啊,”杨煊垂眼看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除了你这么主动地求我。”
一波未下,一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