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触了逆鳞似的,瞬间冷下了神情。想到这里,汤君赫攥紧了手心,竭力把心里涌动的不安压了下去。
忐忑的同时,他也有些暗自庆幸幸好杨煊的怒气来得及时,如果他像以前一样镇定平静,那他接下来就很可能就把自己梦到杨煊然后发生梦遗的事情说出来了……如果他把那件事说出口,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汤君赫觉得有些后怕。
也许该道个歉?他局促不安地想,或许道个歉杨煊就不生气了。毕竟,他哥哥是不会不管他的。
这样想着,他感觉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很快做好了第二天去台球厅跟杨煊道歉的打算,在脑中排好了台词,然后就睡了过去。
汤君赫没想到的是,他哥哥杨煊真的不理他了。
第二天下午,他从酒吧附近的商店里买了两根冰淇淋捏在手里,打算跟杨煊道个诚心实意的歉,告诉他自己昨晚那句话不是那个意思反正他一向对撒谎这种事得心应手。
他要告诉杨煊,他说的“和应茴一样”,是指他也喜欢杨煊,但弟弟喜欢哥哥,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不但如此,他还打算倒打一耙,告诉杨煊,哥哥不喜欢弟弟,才是不正常的,不道德的,没有尽到兄长的义务。
汤君赫觉得自己这套腹稿编排得很完美。
走到酒吧门口,他和往常一样,神情自然地要抬脚迈进去。
没想到门口站着的那个服务生这次却伸手拦住了他:“不好意思小朋友,酒吧不接待未成年人。”
汤君赫刷脸失败,一时怔了一下,回神后拿出了以往那句万能的“通行证”:“我是杨煊的弟弟,来找杨煊的。”
那人揣着明白装糊涂:“杨煊是谁啊?”
汤君赫有点急了:“就是在二楼台球厅看场子……”
那人憋不住笑出来:“急了吧?不逗你了,杨煊不在这了。”
汤君赫一脸错愕:“那他去哪了?”
“不知道,”那人倚着门说,“他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