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这种喋喋不休的关心感到有些不耐烦。虽然知道这样不好,但还是无法克制这种情绪。
杨成川回来得比以往都晚,等他回来之后,汤君赫才被叫去客厅吃饭。
杨成川的脸色看上去很差劲,想来又是与杨煊有关。
“小煊不回来了?”汤小年盛了一碗米饭放到他面前,看了他一眼问。
“说是要住宿,还找了班主任给我打电话做说客,”杨成川皱眉道,“随他吧。”
汤小年有些意外地又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坐下来开始吃饭。
没人说话,又是一阵相对无言的沉默。过了一会儿,杨成川突然开口:“早上你没跟杨煊说什么吧?”
汤小年夹菜的动作立刻顿住了,抬头看着他问:“你什么意思?”
杨成川自知失言,赶紧息事宁人道:“就是随口一问,你别想多了。”
汤小年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拍,饭也不吃了,对着他质问:“什么叫我想多了?杨成川,你是说我把你大儿子赶出去的是不是?”
又来了。汤君赫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针扎似的疼,也许他应该跟杨煊一起申请住宿才对。
“不是,我没那个意思,”杨成川忍气吞声地认错,“我刚刚不该问那句话。”见汤小年还是瞪着他,只能拍拍她的手背劝和道,“当着孩子的面,别闹了小年。”
“我妈没跟杨煊说什么。”汤君赫垂着眼睛说。
杨成川愣了愣,听出了这话里透出的隔阂,勉强扯出一点笑说:“我知道,我知道。”接着适时地转移话题道,“对了君赫,听你陈叔叔说,你觉得今天放学的时候有人跟踪你?”
汤小年闻言,顾不上和杨成川置气,有些紧张地看向汤君赫问:“又有谁跟踪你?”
“没有,是一个同学在看我,”汤君赫说,“不是跟踪。”
汤小年松了一口气说:“我就说,都这么多年了。”
杨成川见汤小年面色缓和下来,赶紧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