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就算是我输了秒吧。继续吧。”
他这么一说,梨花头倒是顿了顿。
眼镜男:“听见没,当事人自己都说反应不如这位美女了。两位,你们准备好,我又要发问了哦。请问,第35张扑克牌是几?”
孔书成:“黑桃8。”
梨花头:“黑,黑桃8。”
毫无疑问,梨花头这局明显慢了半拍。
但是,眼镜男却故意充耳不闻,并且大声道:“这局,平手。”
陈长庚:“卧槽,玩个屁啊!”
仝新右:“就是,这个四眼天鸡,就是纯心故意的吧?”
刘小通:“书成哥,别玩了,别玩了,没意思。”
眼镜男被大家这么一说,也有点儿不好意思。
他还想说些什么时,梨花头突然一把从他手里将扑克牌夺了过来,然后脸色通红地说道:“不好意思,你刚才……的确不怎么公平。算了,我们不需要裁判了。要不然,孔书成,咱们这样吧,看看谁能正确地背出这两幅扑克牌来,怎么样?”
她这么一说,所有人都点头同意。
孔书成自然也只是微微一笑:“这个方法也不错。简单。”
梨花头:“你先背,还是我先背?”
孔书成:“你会读唇术,还是你先背吧。至于裁判嘛,这里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裁判!”
梨花头:“行,没问题。那你不许偷听。”
谷溼/span孔书成点了点头,然后很自觉地走到了十米开外,并且用双手捂住了耳朵。
于是,梨花头开始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按照从上到下的顺序背诵那108张扑克牌。
大约一分多钟后,江晓芬老师突然喊停:“错了。第97张扑克牌,不是黑桃a,而是梅花a。”
梨花头:“我……”
带着些许懊恼,她停止了背诵。
因为,按照规矩,谁要是有一张扑克牌的花色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