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打草稿的？”
吕恒：“那……那必须吧。”
江晓芬：“像孔书成这种情况，你怎么看？”
吕恒：“无解。完全无解。要我猜啊，他全程应该都在心算。”
江晓芬又问：“以前，你见过这种心算大师嘛？”
吕恒摇了摇头：“没见过。别说是在c了，我在清华带了整整15年，都没有见过这种做题的怪物。这种心算能力，不仅需要超强的逻辑能力，还需要超强的记忆能力。毕竟，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嘛。”
江晓芬没有说话，只是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微微一笑：“吕老师，此刻，我忽然间有种强烈的冲动。”
吕恒：“什么冲动？”
江晓芬：“我在想，孔书成这次的考试，就只是用心算的方式做对了目前这第一题，我觉得咱们北大数学系都应该和他提前签约了。”
吕恒点了点头，讳莫如深地笑道：“嗯，咱们清华也是这么想的。”
江晓芬瞪了他一眼：“喂，太过粪了，不许再跟我们抢！”
……
其实，孔书成也挺想用草稿纸的，但是当解题思路源源不断地从大脑皮层涌上来的时候，他真的就习惯性的忽略了。
再说，学霸系统推出的【智慧面板】升级到版本后，用起来是真心丝滑。
有了这玩儿，孔书成在心算推理的时候，根本就不想再去使用干巴巴的草稿纸了。不仅如此，他只要他在运算上出现错误，【智慧面板】就会亮起红灯。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开飙惯了法拉利的人，你让他忆苦思甜的去飙五菱宏光，那真的是很难土嗨的。
刷题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
直到孔书成一气呵成地将第一道三角函数肝掉的时候，他才猛然想起来，自己或许应该在草稿纸上做做样子。于是，就这样，他拿起笔立刻在草稿纸上，随手写了几个简单的步骤。作用约等于“到此一游”。
但是，已经晚了。他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