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各自回屋里去。”又领着甜酿上楼,“别听她们瞎说些有的没的,回回听见都要掌嘴,屋里没有人,我去喊桌酒水来。”
施少连也是刚从家中回来,换了身日常衣裳,正在熏炉旁换新香。
不是错觉,屋内飘荡着淡淡的香气。她真的闻到那股熟悉的香,是她自己调的一种叫润芸泽的熏香。
甜酿站在猊兽香炉前。深深吸了口气。
桌上搁着的精致香盒是熟悉的,她不用细看,便知道,那是去年曲池兴起替她新制的一款香盒。
“你是如何知道我在钱塘的?”甜酿专注着香炉上的袅袅青烟,像山岫云烟一般缥缈。
“云绮和苗儿找我,说想见见你。”他挽袖净手,将自己的目光也投在香炉上,两人的目光重叠在一处。
施少连指尖敲了敲香盒,没有回话。
他能辨识出香气中的那股熟悉的、令人心颤的、了然的感觉。
兴许爱她是真的,对她的狠也是真的,只是消磨到现在,几分长几分短怎么说得清。
这夜的欢好,倒不太像是折磨,比在施家那几日滚肉般的凌虐要好得多,隐隐还带着股重修于好的意味。
情到最浓时,能品咂出一点昔日的感觉。
难耐时,甜酿半抬起身,双臂缠住了他的颈,半阖着眼,轻轻勾住了他,她汗津津的额头抵在他颈上,被折腾得有气无力,声音有些焦躁不耐:“到底还要多久?”
语气似嘟囔似埋怨,脸颊贴在他肩头:“我好累呀……”
肩膀上她发疯似的咬痕还历历在目,粉白的皮肉初初生出来。
施少连垂眼,喉咙滚了滚,收住了势头。
屋内燥热,甜酿寻水喝,屋里没有丫鬟差使,他递过那只甜白釉的旧茶盏,斟了杯淡茶给她。
她喝完茶水,复在枕上躺下,听见他在身后说话,平平淡淡:“宝月还是想回来服侍你。”
甜酿并不想见云绮和苗儿,更不知道